bsp;谢清遥的眼眸骤然一颤。
崔淮:“你到底什么人!宋伯怀!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谋害我吗?你以为我死了,你能活?啊————”
“噗嗤。”锋利的枪尖戳了他屁股一下。
崔淮血流如注。
沈星河气势汹汹的大叫:“现在他妈的是我跟你对话!你他妈要么给我跪着唱征服!要么给我学狗叫!”
在跪着唱征服和跪着学狗叫之间,崔淮选择了后者。
“汪汪。”他叫了两嗓子。
“我听不到!你大点声!叫啊!你不是很会叫的吗?啊?当初你就是这么叫着才讨好的那府尹啊你!你很会叫啊你!大声叫啊!”
护卫甚至觉得沈星河在开黄腔。
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噗嗤笑了。
宋伯怀无奈负手仰头:“这太荒唐了!这简直太荒唐了!”
他看向沈星河:“你稍安勿躁!我有话要问他!可否容我问他一问......”
“你问我!问我就行!这老梆子的事我门儿清!”沈星河脚丫子踩在了崔淮的脑袋瓜。
崔淮顺势倒在了地上,伤口钻心般的疼,交织着恐惧与羞辱,他大叫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宋伯怀,我没得罪你!你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