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再看。
沈星河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了。
他弯腰,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有着浓密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就连眼睛的走势都有些相似。
只不过,白月光宋伯怀的眼睛更为凹陷一些,大概是因得长年累月的操劳,使得宋伯怀眼部周围的胶原蛋白流逝了不少。
可这却恰恰使得宋伯怀看上去眼部更深邃,更有些男人成熟的韵味。
再看那朱砂痣裴景弛,他静静躺着不动,眉目放松的舒展着,此刻不再像一匹草原上狂飙的憨野马,反而显得温润恬淡。
裴景弛从不穿白色,这白色的棉袄裹在他的身上,细看之下,竟还有几分书生意气。
看着看着,仿佛月亮在散发出灼人的月辉,那耀眼而磅礴的威力,将朱砂痣的红灼得不再刺目,灼得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了满眼的月光朦胧。
沈星河陡然大喝:“啊!我知道啦!”
老马吓了一激灵,一针差点囊进白月光宋伯怀的死穴里。
他瞪着沈星河:“一惊一乍干什么!吓我一激灵,这扎死了算谁的?!”
“没有白月光,那也不是朱砂痣,从头到尾,就只有白月光!”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自言自语。
他两只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沈星河看向谢虎:“有刀么?”
谢虎有刀也不肯说有:
“没死透你想补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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