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地站在围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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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徐夙隐低声说道,“师弟,你扪心自问,你在尘世当真没有牵挂了吗?世上有很多事情可以失而复得,唯有时间难以挽回。莫要等到再次失去,才知道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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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涯愣在原地,忽然从记忆深处复苏的往事,冻结了他的一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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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徐夙隐停顿了片刻,压抑住喉中的刺痛,哑声道,“你的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你要走出这座楼阁的,为何不能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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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夙隐朝他揖了一揖,转身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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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涯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克制的咳嗽,想起师兄自上学时候就时好时坏的身体,想起各式大夫对他悲观的预言,又一次想起了他轻如云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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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等到再次失去,才知道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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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楼阁外的蓝天,怔了片刻。似乎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不过片刻之间,他便追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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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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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涯叫住正要走下一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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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身玉立,背对着自己,一头流云似的青丝铺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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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姬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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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后,传来徐夙隐预料之中的淡然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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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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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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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万万没想到,那块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在见了徐夙隐一面之后,竟然态度松动,要求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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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深夜,她再次夜访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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