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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原本就只是响应勤王平叛号令的民间义军,又不是他徐籍一人的私兵私将,怎么能叫背叛呢?”赵骏声纠正道,“天京之战后,联军本就要就地解散,届时你们又要去哪里呢?贤弟架海擎天,难道还要回丹县种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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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秦疾说,“某都听姬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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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仔细想想吧,不为别人,也要为了你自己。既已出世,何不为自己择一良木而栖呢?”赵骏声苦口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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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至内室,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木匣放到茶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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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匣揭开,里面是金光夺目的工整金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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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这是戚大人为你准备的见面礼,共有黄金千两。若你能携明萦道长相助剑江,还有十倍赠之。”赵骏声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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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因黄金愣住的秦疾,脸上是胸有成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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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数目的黄金,但他只是惊异,惊异过后,眼前浮现出来的是沿途那些遭剑江军劫掠灭口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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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难以置信和物是人为的悲凉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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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忽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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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骏声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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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有一个问题,希望先生能够诚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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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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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村庄的主意,是先生所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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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骏声沉默半晌,烛火在沉默中闪烁,像他明灭不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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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懂了。”秦疾怆然一笑,转身往帐篷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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