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留在胸口。他神色憔悴,眼底青黑,似是就这么在马车外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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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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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吞吞吐吐的说出两个字,双膝便突然弯了下去,整个人立时往地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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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涯眼疾手快,跳下马车一把将他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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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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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兄——某想请你收我为徒,教我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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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执意要跪,一个执意不让跪,秦疾的双膝悬在半空,起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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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开玩笑吗?我的名声早已传到朝廷,拜我为师,今后你要是进入官场,定然会遭人耻笑。”岳涯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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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在乎。”秦疾毫不犹豫道,“能不能考中科举,对某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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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比秦疾要向他拜师的震惊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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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岳涯的追问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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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某仗着自己天生力气大,从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又因为一心想要科举从文,好几个有名的武师想收某为徒,都被某一口拒绝。直到现在,某才恍然大悟,真正重要的是某的内心,而非从文还是从武这么简单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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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姬姐拨开了某心中的迷雾——某参加科举,是想护一方百姓安宁,现在,某想护天下百姓安宁。”秦疾看着岳涯的双眼,极其郑重地说道,“某相信,如果有人能给天下带来安宁,这个人一定是姬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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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坚定地掰开岳涯的手,终于完全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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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想要倾尽全力襄助姬姐,为此,愿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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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地看着眼前震撼的岳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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