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生等着,某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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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骏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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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刚要走,他忽然把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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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没想到他是仔仔细细地把他端详了几遍,然后笑着说:“你若是长得符合年龄一些,我一定早就把你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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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认出来不就行了!”少年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秦疾用粗糙的手掌擦了擦脸,来掩饰自己的脸红,“爹说,某长这样镇得住宵小,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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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罢,下一次我一定一眼就认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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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骏声笑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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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匆匆而去,在来时的路上仔细地寻找止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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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挂着独自一人留在那里的赵骏声,不敢走远,好在距离他们藏身处只有二十几丈远的地方,就长有几棵这样的止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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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疾连忙将其采下,兴冲冲地回到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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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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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戛然而止,止血草从手中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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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丛生的小崖下,赵骏声的长剑整个插进上方的泥土里,只剩剑柄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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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蹲在地,膝盖悬在半空,用一根挂在剑身上的腰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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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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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隽重新迎回延熹帝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到其余节度使那里,摄政的美梦如泡沫般破灭,追击的军队纷纷回撤向各自的领地,黄沙相连的大山里,只剩下无边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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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身穿御前侍卫服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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