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去探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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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张绪真都是在路上才知道的告里流产一事,远在青州的徐籍却已经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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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件事,是单纯地询问,还是已有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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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不敢有丝毫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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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有身孕的妾室带上战场,也太不谨慎了。”徐籍轻飘飘地说,“小产,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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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把告里中毒小产的事情,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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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谨慎地垂着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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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做事一向都这般荒唐。”徐天麟轻蔑地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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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据徐见敏所说,是儿子送给他的画上带了毒,可是我敢向我死去的亲生父亲起誓,我绝未在那幅画上动手动脚。然而徐见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张绪真说,“那死去的几百名亲兵里,就有父亲留给我的将士,他们对我而言就如亲叔叔一样,看着我长大,我却让他们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义父,儿子该如何向我死去的父亲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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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绪真搬出了为徐籍挡刀而死的亡父,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声音里满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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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张绪真的父亲,徐籍脸上也闪过一丝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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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一共经过几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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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给徐见敏之前,有许多人经手,他们都没事,怎么偏偏到了二弟手里,就这么巧的出事了?”张绪真难掩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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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带来了吗?”徐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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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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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上前一步,将早已准备好的长条木盒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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