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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珠、青州皇宫、扣留、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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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夙隐、救命之恩、山野之女、朝夕共处、六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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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纷杂的念头在姬萦脑中回荡,像是要从内至外整个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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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言不发地带着霞珠往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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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飞快,霞珠又走又跑地追赶,神色忐忑害怕,一路观察着姬萦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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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萦,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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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萦,你先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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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了偏院,姬萦猛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追赶的霞珠,后者没来得及收力,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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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压下其他杂念,把人从怀中捞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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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答应去宫里?你知不知道,徐籍是想留你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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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霞珠想当女官的话,十二年相交,她比谁都清楚霞珠的性格。她绝不会认为,当女官比当医女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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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尊重霞珠的选择,但她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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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霞珠并无异色,“宰相直接告诉我了,让我进宫,是为了让朝廷对小萦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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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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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就会是别人。”霞珠说着,眼中重新露出先前在书房里的那种坚定,“无论是秦疾还是岳涯,都比我对小萦有用得多。让我进宫当人质,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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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最好!”姬萦忍不住提高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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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萦是在害怕吗?”霞珠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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