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长途汽车走了四个多小时,路上很堵,差点没把我熬死。”
他说:“过年人都多,就是走走停停的才会晕车。”又问我是从哪里坐过来的,在外面是工作还是上学,问我的狗,我与他闲聊着,很快到了家。
下了车我将豆豆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魏明已经在胡同口等着我,他穿着的缝制的棉衣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魏明接过我的行李,又去摸了摸豆豆。
我看着豆豆说:“它怎么就不咬你?”
魏明一笑,说:“回家又有得受了,老妈绝对停不下来的去骂它。”
我苦笑一下,满心的无奈。
果然,豆豆刚进门母亲就开始了,“啊呀呀,你怎么又把这死狗带回来了,怎么还没把它扔了?!”
因为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如果我将她此刻的表情录下来,便能看到母亲的表情中所包含的大量厌恶已经远胜过她的言语,她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狰狞来形容,感觉如果不在下一刻将豆豆扔出去,她就要爆炸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什么烂狗还当块宝似的养着,还打疫苗吃狗粮,吃.屎都便宜了它……”
又说:“你再天天养着它我就杀了你,我真会杀了你!”
又说:“魏明别碰哈,它身上脏,有毒,它咬人,是条疯狗子。”
又指着我,“你也别碰,沾一身狗毛谁也看不上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
……
她有着丰富的折磨死人的语言,是她多年的生活里积攒下的,随时随地都可以调动运用起来,将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鞭笞的体无完肤。
但我早已习惯,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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