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外面。”
从疫情爆发开始我就没有出过门,并不清楚外面的局势有多紧张,紧张到他能放下自己的心结,不远万里赶回这里。
但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他回来,我知道心里面的血迹是抹不掉的。
我们所学到的东西似乎总是在教我们宽容和释怀,但我现在已经不认为苦难是可以宽容的掉的,痛苦只会以另一种方式转移出去,痛苦就是痛苦。他呆在这里,那段过去会变成一把刀子,每天都会刺向他。
夜风吹得越来越凉,程跃靠在我肩头说:“村子里有没有搞装修的?我想把屋子收拾一下,若是等到了夏天频繁的下雨,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可就麻烦。”
我也不常回家,并不清楚有哪家搞装修,只能跟他说,“我去问问我爸,他应该知道。”
程跃玩儿着我的头发稍,说:“让装修师傅先收拾好,一会我去把那面墙刮掉,别吓着别人。”
又说:“谢谢你养的花,我感觉自己并没有被抛弃过。”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停顿了几秒,一块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心口不上不下。心口传出来的疼痛在明确的提醒着我内心深埋已久的感情。
我说:“……对不起。”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几眼,疑惑道:“你对不起什么?”
又靠了下去。
过一会又说:“你是该对不起,为什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我没法给他这个答案,当年,为什么忽然就变得冷漠和疏离,对他敬而远之,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生因为伤情而哭泣。
后来他的母亲出事,程跃逃离了这里,我知道他是感觉自己被抛弃了,母亲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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