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想得没错,只有我喜欢干这种送人赴死的傻事。”
兰药:“你把我送到了就自行离开吧,不必管我。”
任乖蹇觉得自己握剑的手心渐渐发烫起来,他想起了十年前初遇太子时的事,心头激情澎湃起来。
他今年马上要四十岁了,他已经不年轻了,三十岁时他有自信自己的剑术不在太子之下,如今四十了,已经没有那样的自信了。
这些年虽说他成了太子的门客,但一直在全天下跑来跑去,偶尔他也想过,假如有一天他死了要埋在哪里,是他已经数十年没有回去过的故乡,还是遍布他的亲朋好友的洛城,亦或是把自己埋在嶙山置的山脚下,立一块书写他的事迹的石碑。
每种都不错,每种他都不太满意,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心。
这时,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