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
也不知是他错觉,总觉得她在怕他。
从初见起。
身处督察院,监察检举百官言行,秦令筠见过很多怕他的人,但绝没有这种,说不上是什么,但这种异样让他对她更有兴趣了。
他微微眯起眼,在她走到他面前,看到她攥紧的手指时,松眼轻笑,伸手示意对面的椅。
“坐。”
曦珠本就忐忑难安,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当听到他的低沉笑声,寒意侵骨,仿若再次回到刑部牢狱。
她被铁链的碰撞声惊醒,看到秦令筠再次走进囚牢中。
却不能挪动半分。
尽管他让狱卒悄生炭盆,但她的手脚业已被冰寒的地砖冻僵,甚至有了冻疮,疼痛痒意骤起,似有千百条小虫在里面四处钻拱啃食,她却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
更何况想要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