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
争吵到后边,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是他一个人、浑似毛头小子般的歇斯底里。
而她便枕在床上,以一种沉静到极处的目光,注视着他。兴许是听得累了,她再次闭上了眼,没有再看他。
他那些起誓的话,仿若于她而言,只是一种聒噪。
她懒于听入心里。
他俯首看着她憔悴眉眼间复涌上的疼意,僵持之中,终于再次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进被褥里,给她轻揉腹部。
“还疼地厉害吗?”
“好多了,还有些疼。”
她肯应答他的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