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药,不由担忧道:“郑丑给你瞧好些日子了,如何不见好起来,不若再找太医院的御医给你看看。”
卫旷道:“无碍,郑丑给的药还是有效的,且先用着。”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距郑丑给他看这旧疾快过去一年,曾言两年他会全然失明。
到如今,他都还未与妻子说,自然更不会让太医院的人来看,倘若告诉给皇帝听……
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毓知丈夫虽是个犟性子,但不会拿身体儿戏,说过两句,便罢了。
一边上药,一边说起二儿子的继室。
自卫度与采芙和离,已过去一年。
这一年来,起初和离不宜提起再娶,也得让卫锦卫若两个孩子缓缓。但缓过来,得找个人接管院里的事,卫度常年在户部忙,难得空暇在家,采芙走后那些庄子田产的账本,又收到了正院,放在她手下管着,可不能总这样。
还没相看几家,采芙便二嫁给沈家子,杨毓见卫度萎靡不振,只能再缓缓。
谁知后头竟发生那个混账小儿子和曦珠的事,一时那些贵门官家说笑议论,她没脸去给卫度相看继室了。
接着北疆战事再起,长子和小儿子去打仗,在京的丈夫跟着忙碌起来。
除夕过年时,那些人家送来礼品和贺帖,大家又是言笑晏晏的模样,她借机说起此事。
这回挑选二房夫人更为严苛,门第不用高,性情品德却要足够好,能容下两个孩子,不若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到底有分别心,如何能好好待卫锦和卫若。
采芙在时,将两个孩子教的很好,有礼懂事,琴棋书画皆在学习,即使杨毓有时觉得苦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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