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丫鬟,给尚且温热的尸身擦洗换衣。
若是等久些,怕身子冻僵,难以动作分毫。
姚佩君在旁,看着那原本玲珑有致的娇身,现下遍布青紫痕迹,新伤叠着旧疤。
一张褪去脂粉、素净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
看得她连连叹息,对丈夫的这第四个妾室生出怜惜。
与此同时,也感颇为烦躁。
将要过年,却发生这样的事,并非好兆头。
等白布盖到人头上,正好听丫鬟来报:“夫人,大爷回来了。”
这两个月,丈夫总是回来得晚。
白日督察院有数不清的案子需要审理,晚上还有酒局应酬,等归家便一直待在书房,很是辛苦。
但该事还是需要去问问丈夫的意思。
漆黑夜色里,她提着风灯,一路穿过冻骨寒风,行在漫长的游廊,过去找她的丈夫。
敲开书房的门,得两个沉字“进来”。
提裙进去,见人刚脱乌纱帽,头仰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捏揉紧皱的眉头。
案上的纱灯,幽幽透着光,落在他凸出的喉结。
“什么事?”
“浮蕊死了。”
她将自己备好的法子说出,以冬日得了风寒身亡的缘故,将人快些拖去郊外埋葬,别耽误过年。
不过一个勾栏出身的女子,无父无母,还省去许多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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