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让狄羌撤敌,令皇帝和那些大臣信服。
他从北疆的战场退下来时,就是卫家被彻底除去时。
被腥臭血肉浸泡的他,也不会全信太子传递来的那些信,所谓皇帝又降旨责罚了哪个太子党的官员,宠信上折参议的六皇子。
日复一日的阴谋熏染里,他清楚这些不过是皇帝的制衡手段。
无论是以六皇子为矛,要废黜太子;还是扶持温家,擢升秦令筠等人;亦还是让傅氏女为六皇子妃,提拔同是武将的傅元晋,不过都是为破开太子背后的卫家。
太子为嫡出正统,自幼被教导为君之道。
废太子之言,那些内阁阁臣是否人人皆信?还是在暗中察看。
终在卫家只剩他一人独撑时,北疆只能由他驻守,皇帝暂时放过了他,反将他当作一把刀,去杀这些年站于六皇子党派的官员,给太子将来的登基,扫除最后的障碍。
王壬清的天命言论,只会让那些深藏的六皇子党露出身形,好被屠戮。
正如最后一次离开京城前。
御书房内,身体虚弱的皇帝倚在案上,对他说:“鸿渐啊,你一定要为朕守住北疆。”
他只能跪在真正谋杀父兄的仇人面前,头磕金砖,声无波动地应道:“臣,谨遵陛下之命。”
他疲惫至极,一面要应付狄羌,一面还要应付六皇子党的人。
他别无选择,只能一条路走下去。
若是太子并非下一代君主,卫家绝无生存之机。
有时也会自嘲,自己是否还有命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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