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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令筠坐在榻的另一边,侧首静望惶惶不安、哭红了眼的女人,平声问道:“你看过那些画了?”
姚佩君抬头,在朦胧的视线中,看见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悲恸益发冲入眼中,她不禁想起过往。
当年嫁给他后,她满心欢喜地祈盼两人的将来。不想成婚三个月,有一日夜里,他有公务在外,她被醉酒的公爹逼迫侮辱。
等他回来,她在他怀里痛哭,他抱着她,安慰她此事不会外漏,此后必然好好待她。
还能如何呢?能如何?
她只有在他温柔的语调中,被哄得把这口黄连硬生生地吞下去。
她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但不想三个月后,她有孕了。
在那桩令她恶心至极的事前,她也与他同过房。
孩子是谁的?
大夫走后的那个夜晚,她想要打掉孩子,他坐在床畔,沉默许久。
最后说总归都是秦家的子嗣,生下来罢。
那半年,他日日早归家,亲自喂她吃饭吃药。
很多时候,她忍不住掉眼泪,他满面愧疚,拿帕子给她擦脸,柔声哄她。
十月怀胎之后,好不容易两天一夜,痛得恨不能死去,她生下了照秀。
……
孩子一日日长大,她的身子也因损耗元气,渐渐坏了,难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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