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颈间曾被她刺进的地方隐隐泛疼,将抽屉推合,仰首阖眸,靠在椅上思索。
如今,姜复给关到刑部,还未放出。谢松也被东厂的谭复春抓进厂狱,大抵半死不活,此后仕途尽断。
不过一个翰林院的小官,整治了就是整治了,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卫陵用了借刀杀人的手段。
这个档口,卫家正该湮熄风头,如此行事,确实不错。
至于傅元晋,原以为此人不接手兵部侍郎的位置,会立即回去峡州,却忽然生了不知什么病,尚留在京城。
这个人前世死守峡州,纵使六皇子登基,实际用处不过镇守沿海,不会调他入京,再让傅家成为下一个卫家。
后来还因为上谏阻拦处死卫家众人的事,被责罚三年的俸禄。
他倒要看看今生的形势格局全然不同,那个病到底是真是假,傅元晋会不会留下来。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他该好好想想,究竟是谁在追查潭龙观。
他那个父亲风流半生,遁入道门后,留着他收拾残局。
若非现在用得上秦宗云,真想和前世一样弄死他罢了。
指关敲起桌案。
是谁得知了潭龙观的事,又知道多少?
前世都未泄露,这世更不可能。
且用得上死士。
今日他要往督察院上职,衙署内一堆的案子等着他去裁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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