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嘴里还在笑着喊:“娘,娘……”
过了今晚子时,就是他的十八岁生辰。
也在这日,潭龙观的庞杂人等,包括几个道童,以及被掳来、还未入炉的六名年轻男子,被东厂督主谭复春尽数带走。
身后是熄灭了香火的道观。
未烬的熏浓沉香中,山风袭过,将那缕模糊的血腥气味,吹向一望无尽的松林。
许执站在崎岖山道上,微微眯眸,遥望一路远去的众人。
知道那些因幸存而喜悦的人,定然活不了了。
皇帝绝不会允许知情者存在这个世间。
他转过身,在胸口几乎麻痹的疼痛中,绕过场院中堆积成山的香料,继续去处理观内剩下的事。
等从郊外回到城内,卢冰壶的指令又到,命他带人去封查秦府。
便在昨日下晌,有人检举秦令筠利用职权之便,行贿赂之事。
今年国库的亏空比去年还厉害,各部衙署都朝户部哭要银子,户部的几个上头长官头疼不已。百姓赋税加不得,这几年天灾委实厉害,填饱肚子都难。
正好趁着京察的机会,那些落马官员家中或有富庶钱财,好搜刮填补空洞。
当前秦家灭门无主,再合适不过。
许执遣手下官吏去清查其他地方,只有一处:秦令筠的书房,是自己前去。
所有装在匣盒中的书信,都翻阅看过,将那些与秦家联系紧密的官员一一记住,把信整理好后,准备带回刑部与卢冰壶。
至于旁的抽屉,也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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