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烧水。
他抱着煤球,伫立好片刻,才垂下眼,低声道:“那我先走了,劳烦您多加尽心治好她。”
他知道他没有立场说这个话。
不管是自己与她的身份隔阂,亦还是郑丑是卫陵请去给她看病的,但依然出口了。
也知道自己想去公府看望她,更是痴心妄想。
话音落后,他便抱着猫转过身,走出了院子。
没入更深阑夜中,头顶的白月光照出一条归去的路。
明日下职后,他还会再过来的。
但愿明日再来,她已经醒了。
“喵喵。”
醒来的煤球蹭着他的手。
许执勉强笑了笑,低头将怀里的它颠了颠,问道:“你说是不是?”
“喵喵喵。”
“肯定是了。”
柳姑娘那样好的人,就应该长命百岁。
甚至一点病也不要生。
寂静的长街,只有他一个人。
夜风起了,吹得身上泛凉,胸口的伤也在闷痛。
*
胃脏内的烧灼连绵不断,似是烈火热油地在烹烧,快速地蔓延向全身。
行在入夜后的宫道,漫长地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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