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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太过远隔,他并没有听全两人的话,只是听到了那句。
“怕不是醒不过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
他愣怔好片刻,干涩肿痛的眼中,猛然又爆出怒意,召来亲卫,把这两人拖出去!
“三爷!我在这个院子伺候八年了,您饶了我啊!”
“我也做活有六年了,我以后不会再乱说话!”
两人的叠声交错,凄惨地令院中其他的丫鬟小厮,颤了颤心脏,更是闭牢自己的嘴。
“倘若之后,我再听到谁在背后多舌,给我滚出公府!”
在三爷转身进屋前,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
丈夫近日身累困乏,用过药后在床上休憩。
杨毓听闻该事,让丫鬟守着丈夫,自己带着元嬷嬷,于四合的暮色里,赶往破空苑。
已是第五天,曦珠依旧未醒。
不知是什么病,好似与当年小儿子昏睡多日一般。
郑丑和黄孟接连诊断不出,还把法兴寺的智源和尚给请来,都不管用,便该再找其他大夫。
丈夫让拿名帖去太医院请人。
但被小儿子拦住,接着王家那个孩子,便住进了破空苑的偏房。
又是烧香,又是摇铃铛的。
而她的小儿子,就坐在那片缭绕的白色香烟中,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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