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进来后,眼睛还时不时瞟向当中的鎏金椅。
她便径直走向鎏金椅,自顾自端坐上首。
“你!我们王爷还没落座,你怎敢坐在首位?”薛京兆厉声质问。
“我们公主在你们梁国境内险些丢了性命,苦主坐在上首要一个解释,不算逾矩吧?”王光启登时对着薛京兆拍了桌子。
两人便谁也不肯退让的你喷我一句,我骂你一句,其他两国官员也都忍不住怒火,当堂对骂。
“你们这群南安臭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我们陛下仁慈,哪有你们的立锥之地?”
“你放屁,要不是你们北境被绥远突围,用钱求着人家绥远退兵,都快被人打到国都了!”
“送了那么多金银河奴仆,你们南安才是用钱求饶的卑贱做派!”
“不是你们大梁蛮子太穷,交不起给绥远的保护费,才来跟我们南安求和,伸手要钱的吗?”
“你!你们这群南狗!蹬鼻子上脸!”
周楚尚未落座,堂中便上演了这一出闹剧,此时的他正尴尬地站在赵婉兮身边。
赵婉兮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端起二狗奉上的新茶,呷了一口。
她随手将梁皇所封册宝铺在桌上摊开,像是无意般,册宝偏向了周楚一侧。
上面赫然写着:
朕闻,国之交在于信,邦之谊在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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