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大哭一场,特意在身上带了包手帕纸。
闺蜜刚刚跟她和好,还在寝室里等她。
郝珍珍站起身,“我该走了,我不知道谎言牌桌还会发生什么,你们自便。”
她想说,谢谢你们撕碎谎言,让a市大摆脱无尽的暴雨。
可她为了自我污名化,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憋了半晌,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谢谢。
男人没反应。
郝珍珍正要离开,乌遥忽然轻声道:“帮我把柳行舟叫过来,我有些事要和他商量。”
“好。”
柳行舟很好找,随便喊一嗓子,就抱着收纳箱出来了。
也不知道乌遥为什么不自己去找,非要在那叠豆腐块。
关门的瞬间,郝珍珍隐约听见医务室传出微弱的哭声。
有了爱人的安慰,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