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风还在努力地稳定船只,见乐清坐了下去,甚至还用了法术,让妹妹坐得稳当些,可是当了那么多年的水君,乐清哪里在乎这些。
“听到了,那命簿确实是我给他的,不过他既然能碰到,说明他也是那命定之人。”
乐清皱眉,她听不懂。
虽然乐风还是那个乐风,可他的眼中多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你还是自己跟衡烨说吧。”
乐清从乐风手里抢过竹篙,手中用力,竹篙直直地插入到河底的淤泥中固定不动,流水经过被竹篙破开,不多时,竹篙上就挂了许多顺水飘落下来的杂草,乐风按照乐清的指挥,用绳子将船与竹篙拴在一起。
而乐清则是坐在船上,脚浸在水里,感受着水流的速度,整个人都随着水流慢慢地覆盖了阳溪流域。
乐风在妹妹身边设立了结界才放心地来到岸边,也没换衣服,就穿着普通人穿着的粗布麻衣席地而坐,一边分神照顾乐清,一边对衡烨说:“坐吧。”
这里的岸边怪石嶙峋,并无人在此耕种,方圆数十里也无人烟,刚好又离衡阳山近,所以衡烨时常来这里寻乐清。
衡烨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了,从怀中取出命簿交还给乐风,乐风却不看,只是说衡烨与它有缘。
命簿好歹是一件天生的法宝,怎么司命府的主掌都巴不得扔掉它。
似乎是知晓衡烨心中的疑惑,乐风只是问了一句:“你可曾完全打开看过?”
衡烨摇头,他对命簿并无兴趣。
只是听乐风这么说,衡烨察觉到了不对劲,松开了丝带,卷轴便顺着滚落下去,一直到乐风的脚边,他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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