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直播不是结束了吗?”
宁斯书气质淡然,他像佛前的莲,一眼就能看透,因而多愁善感起来,就连大胖二胖都能看出不对劲。
二胖不敢打扰宁斯书,只是静静地趴在旁边,宁斯书一抬手就能摸到它的脑袋。
柔软的毛毛像一朵云,宁斯书指尖微动,摩挲着那只圆耳朵。
二胖拱着脑袋,将耳朵往前递了递,一副任由他玩的架势,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宁斯书,明明是一只动物幼崽,但宁斯书却从它脸上看出了担忧。
“我没事,我只是……”宁斯书顿了顿,抱起二胖,埋在它的肚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只是有一点想家。”
想回到以前,不必纠结不必迟疑,在某一天迎接自己的命运,坦然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