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周祺煜无动于衷地连声都没吭,只给他了一个我又不是傻子,你少骗我的眼神。
南星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真想把药碗一扔,你爱喝不喝!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又觉得于心不忍,硬着头皮哄道:王爷,良药苦口不是没道理的,只有喝了药,病才能好呀。你就当给我个面子,算我欠你的,快把药喝了吧。
不知是被其中的哪个字撩到了,周祺煜倏地抬起眼,长眉一挑道:算你欠我的?
他端着一张正儿八经的脸,把这句话说得和真的一样。
南星眼角抽了抽,不甚心诚地点了点头:算我欠你的,别磨蹭了,快喝吧。
周祺煜伸手接过药碗,仿佛做足了一个周期的心理建设,这才一仰头,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在病疫馆一众同僚眼中,后勤刷恭桶的郁南星忽然鸡犬升天了。他不仅轻松调入药房工作,甚至还攀上了权贵,搬去了庆亲王府上养尊处优。
然而对于当事人南星而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当初他同意搬进庆王府,不过是觉得给周祺煜看病配药会方便一些。在他看来,王府客房里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与小院睡惯的通铺没什么区别。广厦万间,夜眠不过七尺,要多了都是浪费。
再说,药房工作并不比刷恭桶轻松多少,每天忙忙叨叨几百份药准备下来,手脚都是木的,只不过听上去好听罢了。
以上这些,南星实在懒得与外人解释,也没法解释庆亲王的病绝对不能透露半分,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一说呢。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猜。因为无论怎么看,他和周祺煜的关系都不一般,小道消息满天飞,简直成了必然。
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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