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林县令便找了手下心腹,让去打听一下沈青的事情。
倘若……倘若这人真的不错,他倒是可以去接触一下,给自家哥儿创造些机会。虽说他弟哥儿已经吃过一回亏了,可是吃一堑长一智,他们家也吸取了不少教训,增加了些识人的手段。谁让孩子自己相中了呢?他就是这么一个惯孩子的人啊!
而另一头,沈青还不知道已经有人惦记上了自己。他已经把那位古怪的大叔抛到了脑后,先去衙门过了契,又和金牙人与房东去吃了顿晚饭,这才各自散了,沈青揣着新鲜出炉的房契、地契往城北的宅子走。
走到家门口又停了步子。昨晚的事情给他造成了一点阴影,踟躇了一番,沈青决定还是把事情跟解家兄妹说明白了的好,省的再出现这种半夜“伺候”的吓人事儿。
这对兄妹要是接受,愿意给他做个教书先生是再好不过,若是不接受……反正他那学堂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建不起来,不知道还要跟赵有当拉扯到什么时候,虽然可惜的很,但他也不想阻拦别人奔着富贵去,或退回给金牙人另找一个富贵人家,或者放了身契随他们自去。
于是沈青整了整衣襟,鼓足勇气进了自家大门,让人把解家兄妹叫到正堂去。
解觅云昨晚很受打击。他和林宁还不同,对沈青实际上并无爱慕之情,只是想谋求一个宠妾的身份,再多吹枕边风,求着沈青把他的家人找到赎回。自荐枕席是他寻回家人的手段,自己的身子是他如今手里唯一的筹码。
他也是大家哥儿出身。他的祖辈就是做官的,出生时父亲已经是举人,从小就是按照大家闺秀培养的,是经过了很长一番思想斗争才做出这种为自己所不齿的爬床之事来,结果还没成功!
他一边为自己竟做出这种事难过不已,一边又思念不知散落何处、何时才能相见团聚的家人。
现在听闻沈青要见他和妹妹,他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沈青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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