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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鼻尖急得微微湿润,郁慈努力在脑中寻找说辞,好半天,才磕磕绊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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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在你面前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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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好像是不在男人面前就可以了的意思,更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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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咬了下舌尖,郁慈红着脸改口:“我的意思是说,我本来没想那么做的……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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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沈清越,才让他变得奇奇怪怪的,整个人都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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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只是摸了摸我,嗯……还亲了几下,没有做其他的……”郁慈小声地说完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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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本意是想减轻自己“出轨”的罪责,毕竟撇开一些“互帮互助”,他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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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鳍在水流中轻轻舒展,每一片鳞片都闪着光,锦鲤依旧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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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贺月寻并没有被小妻子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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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鱼就这么隔着玻璃罐遥遥相望,日光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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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娇嫩的脸蛋被照得有点烫,粉白粉白的,想了想,郁慈忽然身体微微前倾,唇瓣飞快地在玻璃面上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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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微凉的玻璃,少年在锦鲤身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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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就算你生我的气,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呀,你本来伤就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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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是这副抿着唇、圆眸湿润的委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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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躺在情夫床上,脸蛋红红地说“舒服”,现在面对丈夫却又嗓音轻颤,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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