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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翠荷婶子说沐哥儿日子过得苦,到咱们家来是解脱,何况后天便是官配日子,也来不及再相看人家,沐哥儿是个好的,你也是个踏实肯干的,将来日子定会越过越好,到时再补偿沐哥儿也不迟。”
沈季青沉默着吃完饭,抬头看到娘亲斑白的头发,点头认下了这桩亲事。
“青儿,来。”
沈秀梅把儿子叫进卧房,从柜子里掏出个旧木匣子。
打开匣子,只见里边躺着一支银簪,一只色泽暗淡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银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