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nbsp;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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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没有露出奇怪的“器官”——没有在眼睛里长出牙齿，更没有在身上裂出什么裂缝然后从中伸出张牙舞爪的舌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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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到这一声“欢迎光临”，谢希书却觉得心口的寒意，比之前遇到那些奇形怪状的怪物们时更加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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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男人在说话时，无论是语调，还是说话时的声线，都跟玻璃门上挂着的电子迎客玩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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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谢希书没回应，下一刻，那个男人便从收银台后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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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呜啦啦唧唧嘀啊呜阿瓦-佤喀喀-哒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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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看那个男人的神态，他无非就是一个正在殷勤询问客人需要什么的普通药店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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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男人喉咙中溢出的声音，除了最开始那四个字还是人类的语言，剩下的全是一连串短促且含糊不清的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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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任何一种语言，不是方言，不是外语，但也不是纯粹的疯狂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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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外一种……一种是怪物才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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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属于怪物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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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嘎达-嘻咕咕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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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男人的脸从收银台后探了出来，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灿烂，更加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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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谢希书清楚地看到男人深紫色的牙床上，有东西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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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枚女士的金属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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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钉深深地嵌在他的牙龈上，表面似乎还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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