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起伏着,就连泪水都被对方占据。
栾溪声音干涩,破碎的哽咽着:“够了..够了..”
栾江只低低含着她的泪,动作不停。
怎么也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心底的空虚无法填满,只能抵在最深处释放,带着所有的罪与罚,爱与痛,轰然落地,砸在他们之间,碎成再也拼凑不回的残骸。
但没关系。
他想。
当他们共同孕育的那个孩子出生后。
她会留下。
栾溪失焦的眼逐渐回神,在栾江不断地逐吻中哑声。
“栾江...”
“我们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