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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口,对上兄弟的眼神时,眸子里是与他如出一辙的眼神:“夫人说借着暴雨引发山体滑坡的新闻。”
澳门这个城市,寸楼寸土。
想要去到远一些的山上,只能去郊外。
这样大的雨,出行都成了问题,更何况他们还绑着人。
“就是雨大,才好处理。”后者补充道。
那人掐住奇缘胳膊将她拎起,这次她闻到了熟悉的香。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时再次捂晕她。
奇缘好像做了个梦。
花厂的厂房里,一摞摞层层迭起的栀子花下,小姑娘在其中钻来钻去。
鼻尖环绕着花香,一双手将她抱起,温柔地为她清理身上的花瓣和枝叶。
“小满,喜欢栀子花吗?在妈妈以前的家里,栀子花是族花,那个味道比原香更淡,你只要闻过,就忘不掉的....那是..”
只要出现,就能辨别的标志。
梦醒后,又是喧哗的暴雨敲打车窗。
嘈杂又沉闷。
躺在后坐上时,脑袋随着车辆行驶,本就头晕目眩,在细微的晃动下更加沉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出声:“疼...”
车速慢了下来,她这才发现手已经被解开,只有一只被绑着绳,绳子的另一头连接车顶握把。
坐在副驾的寸头男人递过来一瓶水和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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