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很可疑,我警告你,别在我工地上搞事情。从明天起,你不用看守材料了,去西边的工地帮忙吧。”
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行啊,去哪儿都行,反正工资不少我的就行。”
我心里清楚,李工头肯定知道是我干的,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当天晚上。
我攥着新领的安全帽,指腹轻轻摩挲着内衬粗糙的帆布,触感带着一丝陈旧与粗糙。
里面依然没有朱砂符。
隔壁床铺的老赵鼾声如雷,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月光透过工棚那一道道宽窄不一的裂缝,洒在老赵的床板背面。
在昏黄的光晕下,我瞧见了用公鸡血画着的残缺八卦图。那八卦图上的线条歪歪扭扭,乾位多出一笔蛇形纹,显得格外诡异。
这已经是我本月第六次更换宿舍了,而这也是我发现的第三十七处辟邪符。
每一次看到这些辟邪符,我的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李工头给我打来了电话:
“小林,明天你去七楼验收模板。”
“如果你不去,你干的那些事,就别怪我上报了。”
“行。我去。”我笑着说道。
第二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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