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唯有塔吊上的探照灯散发着刺目的光,将四周照得惨白。
我手里拎着两瓶烧酒,故作轻松地朝着老张的值班小屋走去。
“老张!”
我远远地就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
老张从屋里探出头来,瞧见我手中的酒,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哟,你小子,咋想起找我来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张叔,这不是夜班太无聊嘛,找您来喝两杯,解解闷儿。”
进了屋,我熟稔地找了两个破旧的搪瓷杯。
“哐当”一声放在桌上,随后拧开酒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叔,来,先干一杯!”
我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烧得胃里一阵滚烫。
老张也不含糊,一仰头,一杯酒就下了肚。
他抹了抹嘴,砸吧砸吧嘴说:“这酒,够劲儿!”
几杯酒下肚,老张的话匣子渐渐打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话题:“张叔,在这工地干了这么久,你有没有遇到啥稀奇事儿啊?”
老张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又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嘟囔道:“稀奇事儿?那可多了去了……就说梁财埋桩那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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