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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意赴死的祁月一口咬破了许之言的手臂皮肉,霎时间鲜血弥漫在口腔,染红了她的唇齿,猩红刺目。
男人不顾手臂筋肉被撕裂的痛楚,只觉一股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混着无尽的惊怒涌上心头:“你这是何苦!”
他一把扯下几根红绸,揉成一团,塞进了女人嘴里。
祁月自认无颜面对夫君、无颜面对父母、更无颜面对自己,本已决意自尽,如今却连最后的解脱都被男人夺去——她紧闭双眼,不看许之言一眼,亦不回应他的质问,只留泪水如断线之珠,无声滑落。
“你宁愿死,也不肯从我?”
“……”祁月一动不动。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何时。”男人强压下心底那股痛意,目光阴鸷,从花穴里抽出坚硬狰狞的阳具。
花穴失了填充,空虚地抽搐着。
男人挺着上翘的鸡巴,又从榻边扯下数条绸缎。他俯身抓住缚龙杖,将她双臂高举过头,卡在床榻边缘。继而捉住她白嫩的双腿,强行分开,以绸缎缠绕脚踝,绑于床榻两侧。
祁月终于有了反应,她再度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男人:“呜呜……”被绸缎塞住嘴巴的女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男人转身,自案上翻出一对嵌珠乳夹与一枚勉铃。那乳夹小巧精致,银光流转,夹口嵌着细珠,寒气逼人;勉铃由铜银制成,圆润如枣,内藏机关,入体后会自行微颤,撩人心弦。
“月儿,本不想对你用的。”
许之言叹息一声,旋即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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