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喟叹,腰身微动,鸡巴在女人乳间缓缓地抽送了起来。虬结的青筋剐蹭着柔嫩肌肤,顶端时而撞上女人的下颌,留下湿热黏腻的痕迹,囊袋也不甘落后,有节奏地拍打着奶子下缘。
许之言的鬓角渗出了几滴汗液,顺着绷紧的下颌、鼓胀的肌肉滑落下来,滴进奶子和鸡巴摩擦的缝隙。
乳汁与汗水润滑,黏腻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殿内,许之言一边低喘,一边深情地呼唤:“月儿、月儿……”
男人动作渐猛,双手挤压得愈发用力,红痕交错的乳球像面团一样被揉捏变形,宛如雪中残梅,刺目而妖冶。
奶子胀痛如裂,花穴愈发空虚难耐,祁月被男人折磨得苦不堪言——更准确的是有口难言。当绝望的泪水干涸已久,美目却蓦地再次朦胧,原来又有几滴泪水自眼角滑落,但这并非羞耻,而是因欲火焚身。
许之言眸光如炬,不过须臾,便将女人的状态剖析得一清二楚。
他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却试探性地将女人口中的红绸缓缓摘出。正如男人所料,已经被欲望侵蚀的女人再没有选择咬舌自尽,而是朱唇阖动,反复呢喃着:“好痒……”
“月儿,哪里痒?”许之言微松一口气,减轻了手上挤压乳房的力道。
“小穴、好痒……”
祁月已在崩溃边缘,泪水淌得愈发汹涌,呜咽声愈发急切:“呜呜呜,要肉棒……”
女人的声音模糊,带着几分泣求,娇躯颤抖,大奶晃动不止,似在向男人乞怜。
醉仙散和玉露膏果然厉害。
许之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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