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相亲

杯常温的柠檬水在公司的餐厅区域等着。一边从公共区域拿了个苹果，一只手拿苹果啃，另一只手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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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航正好也过来倒咖啡，秦素背对着门口，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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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咖啡的时候，方一航看到她在购物车里把三国演义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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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质版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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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收起手机，转头看他，“方经理，这习惯不太好吧，不光偷听，还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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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机器已经做好的咖啡，他靠着一旁的矮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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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偷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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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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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咖啡稍微凉了一些，方一航一口气喝完，把纸杯扔进餐厅门口的垃圾桶，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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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我有外套的。”，她嘟囔着，看向他临走时放她面前的热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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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今天穿了一件露出锁骨的黑色大v领针织衫，袖口是木耳边，看上去有点中世纪风格，但下半身是一条鱼尾的一字裙，到小腿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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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上半身露得太多，看着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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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刚才是不是在关心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