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是目光暗了暗，倒是山雀理了理身上的羽毛，还笑出了声：“大限已至，我们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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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怔了下：“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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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我也不知道什么使命，或许我们那些前往异大陆的同伴清楚，我现在只能感受到燕三春的存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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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顿了顿，随后跳过了这话，继续道：“我和司空能感觉到，很快，一切都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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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其实说得并不明白，沈老也听得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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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山雀和司空的感知不会作假。他们这些黑影本就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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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清楚地感受到同伴一个个消失，力量在不断削弱，也能感受到燕三春的存在如同风中烛火，即将熄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