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高调容易引起很多麻烦,故此取了谐音。
哨所所在的土地是呈现红色的,捏一点泥土在鼻间嗅一嗅,有股铁锈的味道,并不是什么血液,倒是让叶非凡放心这并非是用血染红的。
石桥的路面是平整的,可表面还是有一层细碎的尖锐棱面,赤脚在上面铁定要受伤,叶非凡在石桥上两边查看,除了一点粘稠的透明液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昨夜被他斩断的水草也不见了踪影。
低头看水里,除了那些如同发丝般细小的水草,根本看不到一点和昨夜一样壮硕的水草,反而有些寒意从心底生出来,水中似有目光在盯着自己。
叶非凡在石桥上探查情况,张达则在张父身边讲述昨天的事情,包括那个红衣司机的情况、自己做的梦以及奴仆二人的陨落。
张父有些不敢相信,儿子竟然在梦中见到过公交车,而且车里除了几个活人,其余的都是冤魂,走进车里还会被封禁修为,简直匪夷所思。
“昨夜家里出事情,管家已经走了。”张父搓了搓脸,眼睛有些血丝,昨夜没有睡觉。
张家昨夜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时断时续,持续了很久,最后就是管家的惨叫,以及他的尸体。
倘若不是张达弄碎了保命玉牌,张父现在还在家里调查管家的死因,现在听儿子诉说昨夜的水草冤魂之类,张父只感觉管家的死会不会是不详干的。
“管家走了?”张达脸色煞白,想了一会,还是把叶非凡昨天对自己身上阴气很重的惊讶给说了一遍。
张父顿了一下,之前自己修为的倒退,会不会是不详的杰作?难道家里也有不详?
“达儿,待会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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