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因为吃了“香肉”的缘故,花三发起高烧,开始说胡话。
花三几个,虽是从瘟疫堆里建回来的命。
但花三身子向来孱弱,再加上白日被那拓跋珪一吓一喝,顿时引出些陈年旧疾来了。
鞑子的帐子密不透风,或许是因为拓跋珪的命令。
二狗和铁柱喊了几声,竟然无人给其送药。
“这狗鞑子!”
铁柱扶着门框,恨不得捶胸顿足。
二狗则是叹了一口气,将煮沸的麻布从锅里捞出来。
如今条件艰苦,只能用老法子祛病。
二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花三,心里苦闷万分。
“娘……娘……”
迷迷糊糊间,花三的声音如同蚊蚋似的叫着。
李二狗听了心疼,一科不落地守在花三身旁,用粗布蘸着水,一遍遍地敷在他的额头上。
恍惚间,他觉得花三的声音,似乎有些像女人……
……
东海县,县衙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里,杨越正埋头忙碌着。
他面前摆放着各种工具和材料,木屑纷飞,叮叮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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