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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却不急不躁,将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地面上道:
“属下并非信口开河。几个月前属下曾不幸染过疫病,幸得一位云游的老神医救治,不仅得以复生,还学得些许医理皮毛。若大帅愿视属下一试,或可解此危局。”
这番言辞掷地有声,不卑不亢,哪怕跪伏着,背脊也似一柄蓄力的弓,隐有一股不屈之势。
“哦?”
尔朱荣停下脚步,冷笑一声。
“光凭你这一张嘴,本帅凭什么信你不是在胡诌?”
他眯起眼,锋锐的目光中仍掠过几分兴致。
“属下可用实际行动证明。”
花三抬头,声音斩钉截铁。
“若属下言过其实,大帅处置便是,绝不多说一字!”
一旁的二狗和铁牛吓得魂飞魄散,匍匐在地却偷偷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惊疑,压低了声音嘀咕:
“老三发什么疯!这时候自己往刀口上撞?”
“谁知道?他又不是没脑子的人!”
铁牛捏紧拳头,嘴里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