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低声念叨,将手按在士卒手腕上诊脉,只觉脉象滚热如火,但脉动规律仍有几分秩序。
他检视片刻后,转身跪在地上,略微有些喘着气说道:
“大帅,属下初步断定此患并非天罚,而是因天气骤寒,水源饮食不洁所致。若要立即控制,只需约束饮食,加用清毒解火之药即可。”
听闻此言,尔朱荣眯起双眸,以拇指摩挲着下巴:
“此话有几分道理。但本帅怎知你不是在耍弄花招拖延时间?”
花三知他仍有疑虑,皱眉想了片刻,眼中陡然一亮,缓缓开口:
“属下愿治此人,若三日之内无效,大帅仍可按军法治罪;但若见成效,大帅便可网开一面,不妨师古之言‘事尝未可知,必试再断之’。”
尔朱荣微微挑眉,盯着花三沉默许久,似乎在思索其中的利害。
拓跋珪却悠然开口:
“大帅,花三此言亦有道理。若此疫果真如他所言可治,那大帅之英明必将在军中广为传颂,反而大可笞责下层疏忽。”
这一番话,正中尔朱荣要害。他冷冷一笑,道:
“好!本帅便信你一次。”
转头对周围士卒大喝。
“都给本帅退远些,谁敢再妄言胡乱生事,直接斩了!”
花三为了控制时疫,提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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