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属下原本依传闻所知,这王奋是个酒囊饭袋,终日花天酒地,不理政事,东海县衙门人尽皆知,可偏偏今日在宴席上,这‘王奋’言辞锋利,思路缜密,与那传闻相去甚远。若非眼拙,竟似换了个魂,令人不安。”
尚未等声音落下,另一名青年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端起酒壶:
“说不定就是传闻有误呢,这世上总有那种瞧着平庸却藏着些小智谋的人,故意窝在泥里不显踪迹。”
刘勉缓缓放下茶杯,伸手摩挲指尖,低声道:
“你们的小聪明,可以骗个三岁顽童,岂能瞒得住本官,你们怎不想想,这所谓的‘藏拙’,究竟意欲何为?一个县令,要藏至今日才显头角,为的是何故?”
属下们愕然对视,没人敢轻易插话。
刘勉盯着桌上的一盏茶,嘴角轻微一勾,平静却带寒意地说道:
“这王奋,恐怕不是真正的‘王奋’。不管他究竟是什么人,都莫要轻易打草惊蛇。明天起,加派人手,无论他的行踪、府衙的动静,甚至他屋檐下一只麻雀飞扑的方向,全都盯紧了。”
“大人英明!”
几名属下齐声领命,随后默默退了下去,将房间留给了刘勉一人。
夜幕低垂,清冷如水。
刘勉倚窗而坐,指间夹了一支雅雕的玉柄烟管,火苗闪烁,将他阴鸷的脸衬得愈发狰狞。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向门外,眉宇间积蓄着愤怒。
那份盛邀花月的亲笔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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