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招引其他戏剧类表演者和老艺术家们的不快是另一码事。”乔远苏接话。
“合理。”詹长清也说,“这其实是个‘以整代零’的战术,用娱习一班这个整体来分散一下聚焦在你们个人身上的火力。”
他说着看向林柔和苏酥,有一说一,这两位因为《FROZEN》的关系近期属实是火得有些过头,放在娱乐圈还好,可在金兰奖的环境里多少有点危险。
特别是林柔,众所周知每一届的“兰花”都有数人之多,不同的剧种各有一朵技艺高绝、才情出众的“兰花”,然而她现在风头太盛,可想而知若是明晚真的得了奖,到时候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让大众误解林柔是第33届金兰奖唯一一朵“兰花”,那可就太得罪人了。
万一再有其他剧种的老艺术家和林柔同台获奖,在名气和风头上却被林柔全然盖住,怕是“不尊重传统戏剧老前辈”的帽子分分钟扣下来,十分不妙。
“……确实是这样。”林柔自己也想通此节,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秦绝,“我跟苏酥还有双双今晚能留下来合宿吗?”
“楼下豪华大套间,袁萧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秦绝又掏出一张房卡。
为什么都是豪华,因为豪华有噱头,足够高调惹眼,满足媒体需要的话题度,但同时实际内容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拼房住”,顿时反差之下就变得搞笑且合理,更易于接受。
而且秦绝订的这家酒店价格也没有夸张到天价,就算真有耿直的观众把总价除以人头数,得到的结果也跟某些五百强公司和国内大厂平时商务出差的报销价位差不了多少,有多亲民见仁见智,但起码不会突出“人上人”的感觉。
“这里可以玩点小花招,套房和轻奢大床房我不是都给你们订了么,晚上你们可以摆拍几张,然后回去各睡各的,或者今晚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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