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模一样。”
一旁的矮瘦老者闻言极为得意,正是侯府名医,扁旦。
此时郑缟已被戴上人皮/面具,点了哑穴,嘴里呜呜作声。
姜白华一脸坏笑,说道:“丁慈,让这混蛋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丁慈抽出宝剑,借着帐内烛光便将剑身横到了郑缟面前。
郑缟尚不知何意,随意地瞅了一眼,只是看看剑中人影,再看看亦天航,良久才反应过来,吓得是一脸惊恐,竟是尿了裤子。
姜白华见状极为嫌弃,也懒得在此久待,跟亦天航说道:“再过一日就将这狗贼处斩,本侯本想将他凌迟的,后来一琢磨,这明面上受刑的可是你亦校尉,总得给你留些脸面,便改为了斩首,真是便宜这狗贼了!”
“行,姜兄安排便可。”亦天航回道。
“那本侯就先走了,这什么货色,我大齐军中竟然有这种玩意!”姜白华瞟了一眼郑缟那胯下滴滴答答的污浊,极为膈应地走了。
帐中仅剩亦天航、邢宗良、余巳仁,郑缟已是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磕头。
“郑都尉,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只风石堡恤银一事生了点嫌隙而已,亦某上报此事时,并未提及都尉半个不字,你为何还要置我于死地?!”亦天航难得生了好奇心,竟想了解一下郑缟作恶的动机。
“哦,忘了,还点着你的穴道。”亦天航解开了郑缟的双手,递上竹简和笔,说道:“写吧?!本将想看看你这将死之人有何说的。”
郑缟见状急忙俯身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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