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固体般凝滞的空气有往流动方向转变的趋势，也可能没有，真人脸上笑意加深，周身涌动着的恶念却更加清晰，它轻快地拍手：“姑且问一句废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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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人类是先拥有灵魂，还是先拥有肉.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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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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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木然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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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参与灵魂和肉.体之争，抑或是假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种讨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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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只有同时具备□□和灵魂，才会被认作是人类呢。”真人似乎真的像它说的一样，仅仅是随口一问，很快又自顾自地说起困扰着它的疑惑。“那改造人是什么呢？它不属于人类，又区别于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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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手里粘土捏成的改造人，出戏了一秒：“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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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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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先是怔住，又很快开怀地用手掩面：“哈哈哈哈，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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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不假思索，似乎给出了一个让真人满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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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有了一点你就是我的实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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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轻声说道，周身充斥着浓郁的恶意，以一种毫不遮掩诅咒本质的姿态朝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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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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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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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弯腰，手捂着嘴巴，发出类似呕吐的声音，身体隐隐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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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恶心。”你将上身往后倾，和对方拉开安全距离，以防有什么液体飞溅出来，“不要吐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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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刻薄嘛。”真人直起腰，不在意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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