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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戏团,一周才能洗一次澡,而且还是所有人共用一缸洗澡水——不是一起洗,而是上个人洗完,下个人进去接着洗。
薄莉接受不能,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每天最多用海绵蘸水擦擦身体。
虽然她擦得很勤,但因为环境脏,换洗衣物少,身上还是免不了出现了一股汗味。
尤其是束胸布,几乎有些发酸。
现在,她终于可以换上干净舒适的内衣了。
薄莉脱下束胸布,用湿巾擦了一下身上的黏汗,穿上轻盈透气的运动内衣那一刻,几近热泪盈眶。
如果能穿回去,她愿意写一千字的长评,歌颂这件内衣是如何在十九世纪挽救她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除了内衣,登山包里还有t恤、长裤,以及一双薄而轻便的运动鞋,都是挺贵的牌子。
薄莉准备到一个没有马粪、也没有泥巴的地方后,再虔诚无比地换上它们。
瞻仰完自己的衣服,她闭目养神片刻,接着以一种近乎敬仰的态度,拿出了那个三斤重的火锅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