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你去看看二郎家怎么回事?听着怪渗人的。”柱子嫂推了推睡得打鼾男人。
杨柱子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坐起来,“能出什么事,村子很安全。”
柱子嫂恨铁不成钢的瞪自家男人,“我这不是怕二郎一个人想不开,性子左了可咋办!咱村可都是老实人。”
杨柱子嘟嘟囔囔,“二郎那性子能坏到哪里去,一天天的净瞎想!”
“什么瞎想,你听听那惨叫是不是二郎家那边传来的,渗人不渗人!”
杨柱子现在清醒了一些,仔细一听,黑漆漆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变化,“还真是……二郎不会是在杀狗吧?”
柱子嫂翻白眼,“杀狗能杀这么久,说不准是想不开怎么折磨呢,现在折磨狗,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折磨人,你快去看看,我去看孩子吓醒了没。”
杨柱子虽然相信二郎为人,但也担心一夕之间痛失父母大哥的他性情大变,这可不行,二郎可是……
“对,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二郎坏了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