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没事。”楚鸢窘死了。
她能说,是因为害怕宋棠音又乱来吗?
一旁,宋棠音已经一把抱过了儿子,动作娴熟。
大小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重叠在一起。
大的成熟清隽,小的稚气可爱却已经能看出长大后的风姿。
楚鸢蓦地想到一句诗: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她的恒儿,注定是不平凡的存在。
知道儿子德行的宋康氏,也不提要给宋棠音纳妾什么的了,和小宋恒玩了一会儿,自己就回了。
宋棠音让奶娘把儿子抱下去。
他坐过去抱着楚鸢,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鸢儿,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圆满过。”
说着,侧头吻住她的耳垂,缓缓碾咬。
楚鸢痒得往后退,“别闹。”
谁知宋棠音非但不听她的,反而越发起劲,上下其手,不一会儿,楚鸢头发乱了,衣襟开了,人也恼了,“宋棠音,你成何体统!”
这话,是金銮殿上的皇帝数落宋棠音的。
因为宋棠音瞧着文弱,其实固执得很,他认为对的举措,一定要谏言到皇帝采纳为止。
比如降低土地赋税、开海禁、促进邻国商贸等等,一桩桩,一件件,他做了许多有益百姓的大事,心系苍生,学以致用,总不算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每骂一次,其实都是对他的妥协。
但如今这话从楚鸢嘴里骂出来,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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