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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憎恶燕家是一回事,可定非那孩子,从小就非常机灵,且无论是武功课业,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若能不死,现在肯定对他的大业颇有帮助。
和他比起来,次子薛晔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人都死了,他现在想这些已是无用,何况只要他登上那个位置,将有很多时间培养、或者重新孕育新的继承人!
想到这些,薛远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丧家之犬,何必穷追?就让那燕羚沉迷温柔乡,消磨志向不是更好?
最好这一路上被那女人拖累死算了。
如今朝堂上我薛家还有劲敌,便是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谢危!
除了他,才有我们薛家一家独大的好日子。”
薛晔惧怕薛远,所以即便心中仍有不甘,也不敢在这时候多说什么。
只小心翼翼的转了话题,“爹说的是,那爹,咱们该怎么对付谢危?要不要像对付燕牧那样,暗杀他给他下毒?”
闻言薛远斜睨了一眼儿子,眉头紧蹙,又忍不住想要感叹了。
最终胸口起伏几下将这种气恼压下去。
旁边的谋臣提点薛晔道,“公子,谢危不是燕牧,他身边的剑书、刀琴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只怕我们的人还没近谢危的身,就已经让对方察觉,所以还是不要行此冒险之举的好。”
薛晔听完讪讪,低着头不敢再出馊主意。
薛远沉吟一声,“查到了吗,周演之为何会突然暴毙?是不是谢危发现他在为本公做事了?”
谋臣摇摇头,“查不出来,好像就是染了病,且不是死之前才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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